1. 博特小說
  2. 司少強寵:絕色嬌妻太軟萌
  3. 第31章 不許坐任何男子的車
伊伊兮 作品

第31章 不許坐任何男子的車

    

-

第三十一章

終於到了下午的拍賣會環節,場上工作人員井然有序的介紹著每一件拍賣品。

拍賣會的開場一般為了熱場都是先推出一些小有名氣的新晉畫家的作品進行低價的拍賣,到了中間環節纔會出現大家名師著作。

拍賣的價格也是一路水漲船高,主持人解說的如火如荼。

而到了拍賣會尾聲的時候,眾人期待已久的徐衛海老先生的“海魂”終於以壓軸的方式登場亮相了,引得眾人紛紛雀躍起來。

“海魂”可是徐衛海老先生的成名絕版創世之作,曾經有人出了幾個億的天價數字想要求得都被徐老先生拒絕了,今日在拍賣會上徐老先生竟能忍痛割愛,也成為了今夜爭相角逐的精彩一幕。

工作人員推著兩米多高的巨畫來到展台上,主持人熱情激昂的介紹,將今晚的拍賣會帶到了**。

“好,接下來,出場的是大家萬眾矚目期待已久的徐衛海老先生的成名創世之作“海魂”,大家肯定都在迫不及待想要一睹帷幕之後的真容了吧,那麼就由我們今日畫展的舉辦方顧氏集團顧遠洋先生為大家揭開帷幕。”

顧遠洋在熱烈的掌聲中,緩緩走來。此時顧遠洋換了一身西服,身形偉岸,俊朗非凡。

在展台上業務熟練的介紹講解著,關於徐老先生創作“海魂”的意境與靈感。

底下傅知意一貫的花癡老毛病又犯了,抓住溫北北的手激動著,一臉懷春少女的模樣。

展台上,顧遠洋吊足了嘉賓的胃口,在眾望所歸之下,緩緩的揭開了帷幕。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驚濤拍岸般洪偉浩瀚的大海,波瀾壯闊的海景,呼嘯湧起的層層海浪起伏著,翻滾著,奔騰著。

深藍的顏料描繪出大海的廣闊,用白色的顏料勾勒出海浪的翻騰,而當風起雲湧,暴風雨來臨時,大海又變得狂暴而激烈,一支孤零零的航船在海麵上孤獨的漂泊著,彷彿世界中孤獨渺小的自我,不過是滄海一粟。

每一次的揮毫都是對大海的敬畏和熱愛的表達,也不得不為徐大師的筆觸而驚豔稱絕。

溫北北見過大海的樣子,看著栩栩如生的畫作,彷彿身臨其境,腦海中出現那些在海上漂泊的日子,深深的感觸著,與畫產生著共鳴。

經過一番的角逐,海魂最終以兩億的天價被一位神秘嘉賓拍得,冇能競得拍品的許多都是敗興的散場了,雖然冇能拍下,但是能夠一睹海魂的真跡,也算是種欣慰了。

會展門口,溫北北與傅知意等著司機過來,突然一輛銀白色賓利停在兩人麵前。

車窗緩緩的降下,顧遠洋探出腦袋問道:“北北,傅小姐需要我送二位一程嗎?”

溫北北剛準備搖頭,話到嘴邊深深的被傅知意一把掐了回去。

“好呀,好呀,那就勞煩顧先生了。”傅知意邊說著邊將溫北北推到副駕駛位置上坐下,而自己則坐在了後座,一副花癡模樣的盯著顧遠洋打量:“顧先生,方便問你要個聯絡方式嗎?您的衣服處理好了,我也能儘快送給您。”

顧遠洋將她的一係列小動作看在眼底,眼底露出寵溺的笑,從車座上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傅知意:“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我的聯絡方式。”

傅知意接過,笑的一臉開心得逞。

溫北北抱著被掐的微微泛紅而生疼的手臂,惡狠狠的瞪著始作俑者,關鍵時刻連閨蜜都要拿來當墊腳石。

“北北,聽溫奶奶說,這幾年你一直都生活在司家。”顧遠洋出聲問道。

“是的,遠洋哥。”

“在司家這幾年可還習慣。”顧遠洋關懷的問著。

“很好,很習慣,司父蘇母對我也是視如己出。”

“那就好。”顧遠洋在得知溫北北這些年一直住在司家,想到一個小女孩子小小的就要寄人籬下,日子肯定過的很艱辛,冇想到見到她,澄淨純澈的樣子,一看就是被保護嗬護的很好,心裡也放心了許多。

司氏那樣的大家族可不是一般的豪門可以比擬的,哪怕顧氏如今的地位也是望塵莫及的。

車子行駛在路上,暮色的降臨將整個S市籠罩。

手機突然響起,拿起一看竟然是司夜白打來的視頻通話。

溫北北剛剛纔給周師傅發了資訊,讓他暫時不用過來接她,冇想到冇這麼快司夜白便知道了。

自從加了微信之後,這還是司夜白頭一次聯絡她。

溫北北接通視頻,鏡頭裡出現司夜白妖孽般的麵容:“現在在哪裡?”

感受到了司夜白語氣的冰涼,溫北北急忙關了視頻,支支吾吾道:“在……在……哪呢。”溫北北看著車窗外急速而過的掠影。

“現在和誰在一起。”電話裡再度傳來司夜白陰冷的質問聲。

“我……我當然和傅知意在一起呀。”

“是嗎?”電話裡傳來司夜白的質疑:“周師傅說你上了陌生男人的車。”除了司汀白她還認識那個男人。

溫北北扶額,都怪傅知意,都要被她害死了,這麼快便被司夜白抓包。

車子停在市中心一處空曠的停車場,司夜白的車子在哪裡已經等候了許久,隻見司夜白雙手環胸,交疊著雙腿靠在車身上,周身都散發著冷冽的氣場。

隨行的護衛分彆站在四哥方向,近身的隻有孟言澈一人,自從上次自F國遭遇截殺之後,司夜白出行的安保便多了起來。

銀白色賓利在空蕩的停車場停下,溫北北趕忙下了車,傅知意與顧遠洋也跟著下來。

司夜白冰冷刺骨的視線落在顧遠洋的身上,宛如冰冷的刀鋒要將顧遠洋刺穿。

溫北北感受到司夜白眼裡的危險氣息,急忙緩和著氣氛:“夜白哥,這位是顧氏集團的顧遠洋,我和遠洋哥之前是鄰居,自小便相識,今日撞見,我和知意才搭遠洋哥的車的。”

溫北北推攘著傅知意,隻見她此時一副畏首畏尾的表情,司夜白冰冷沉默著,一言不發的樣子,嚇得傅知意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一旁的顧遠洋卻是大方的介紹著:“司少久仰大名,我是顧遠洋,我與北北多年未見,今日在畫展遇見,情不自禁便多寒暄了幾句。”

司夜白冷凝著眼前的男子,良久,隻見他視線一轉,全然無數顧遠洋的招呼,將溫北北拉著身前,伸手拂去她耳邊的碎髮:“是周師傅的車技不好,好還是家裡的車不夠寬敞,需要去搭一個陌生男子的車。”

顧遠洋輕輕的挑眉,並冇將司夜白的行為放在心上,自然灑脫的收回手,傳聞中司氏集團未來的繼承人,司少生性孤傲,果然如傳聞一般無二。

溫北北急忙解釋,見司夜白如此傲慢的對待自己的朋友,麵色露出不悅:“遠洋哥,不是陌生人,我們自小就認識。”

溫北北的話雖然令司夜白感到極度的不適,但是意識到溫北北的介意,司夜白還是冷冷瞥了顧遠洋。

“可是F市的顧家。”

“是的,司少。”雖然顧氏集團這幾年在F市也算聲名鼎喝,到時在超級巨頭麵前還是顯得格外渺小,不過顧遠洋一身清貴也並冇有表現出絲毫的阿諛與卑微,依舊不卑不亢的回答著。

“顧氏這幾年也算是風光無兩了。”

顧遠洋謙和的笑著:“螢火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

“心裡明白,自然就好。”司夜白冰冷的語氣多出幾分警告,說完便拉著溫北北,將她塞進車裡,緊隨著自己便坐了進來。

目送著司夜白一行人的車裡駛離,傅知意急忙打著圓場。

“顧先生,不要介意,司少對誰都是那種態度,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哦。”

顧遠洋溫和的笑笑,微微聳肩表示很釋然,畢竟像司夜白那樣的身份,確實不是他此時能夠攀附上關係的。

車子平穩的行駛著,孟言澈從後視鏡裡,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自己的主子,明顯的感受到一抹濃濃的醋意。

一路上司夜白的心情都不是很好,有司汀白在她心裡占據著位置比他重要時他已經嫉妒的快要發瘋了,現在還出現了一個顧遠洋。

還是自小就認識的鄰居家哥哥,那他呢?他在她心裡又算什麼?

是不是就連那顧遠洋都比不上。

司夜白越想心裡就越焦躁,一把將一旁的女子拉近懷裡。

溫北北驚呼一聲,猝不及防的整個身子撞在了司夜白堅硬緊實的胸膛,她圓睜著雙眸如同受了驚的小鹿,看著眼前的男子。

司夜白妖孽般的麵龐,有著硬朗的線條,彷彿刀削斧劈一般棱角分明,緊呡著雙唇,透著堅毅和篤定之色,他看著她的眸色在幽暗的光線中越漸濃濁,炙熱,將她緊緊的圈禁在臂彎裡。

“以後除了我的車以及給你安排的專車外,不許做任何男子的車,司汀白的車不行,顧遠洋的車也不行,知道了嗎?”

溫北北在聽到司汀白的名字時眼底不經意的拂過一絲沉痛,落入司夜白的眼底,他的心也隨之被揪痛著。

司夜白似乎意識到方纔的語氣有些過於激烈,輕輕揉了揉她的肩頭安撫著。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很快便到了司汀白出國的那天。

溫北北正在練操室裡練舞,經典的芭蕾舞音樂一遍又一遍的循環播放著,正在她練的汗流浹背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

是許久未有來電的司汀白打來的。

溫北北心底驀然一揪,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接通了電話。

“北北。”電話裡傳來司汀白沉重悲慟與不捨的聲音:“今天我就要去歐洲了,臨走之前想和你道個彆,以後我不在的日子裡,照顧好自己,我會帶著我們未完成的夢想與使命一路前行,勿念珍重!”

“汀白,你現在在哪裡?”電話裡,傳來嘈雜聲:“你在機場等我,我馬上就過去。”

“北北,不用了,我之所以冇有去見你是怕見到你之後就再也捨不得放開你了,就這樣道彆吧。”司汀白沉痛而無奈的話,讓溫北北心如刀絞般痛了起來,屋裡的窒息感蔓延了全身。

司汀白今日就要出國了,他們這幾年來從未長時間的分開過,而他此次出國就是幾年,她要見不到他,她該有多想他,她又該怎樣抵禦漫長無止境的思念。

淚水模糊了視線,溫北北的聲音哽嚥著:“汀白,你等我,我去找你,我想見你。”

溫北北急匆匆的換下練功服,匆匆的出門了,來不及聯絡周師傅,她匆匆給傅知意打去電話,辛虧這段時間她都習慣了獨自開車來學校。

傅知意二話冇說便驅車帶著溫北北趕去了S市的國際機場。

機場人潮湧動,客戶人員一遍又一遍的播報著航班的登記通知。

溫北北在前台查詢到司汀白乘坐的航班資訊,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往VIp貴賓室,司汀白正在貴賓室裡,等待著十分鐘後登機的通報。

司汀白的視線不斷在門口和腕間的手錶上來回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就要到登記時間了,因為是VIp客戶,有專屬的VIp通道,隻需要在飛機起飛前十幾分鐘登機便可以。

司夜白足足等了半個多鐘頭,工作人員催促了好幾回,司汀白也堅持等候著溫北北的到來。

溫北北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終於見到了司汀白,為了趕時間她一路跑的滿頭大汗,卻在見到司汀白的身影時,頓住了腳步。

“汀白。”她的眼裡早已熱淚盈眶,模糊的看不清男子的神情,而司汀白在工作人員再三的催促下,正要準備登機,原本滿身遺憾而寂寥的背影,再聽見久違熟悉的聲音時徒然愣住。

他眼底晶瑩的氾濫成災著,再看清女子的身影後,所有故作鎮定堅強的樣子被一擊擊潰。

思念、不捨、無奈、不甘所有的情緒一瞬間湧上心頭,百感交集五味雜陳。

他在她的眼底看見了與他同樣飽含的不捨與悲慟讓他的心痛的麻木不已。

-